吃過午飯,景彥庭喝了兩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勸說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而當霍祁然說完那番話之后,門后始終一片沉寂。
她很想開口問,卻還是更想等給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問。
爸爸!景厘一顆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可是還沒等指甲剪完,景彥庭先開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藝術(shù)嗎?
盡管景彥庭早已經(jīng)死心認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為這件事奔波,可是誠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為人子女應(yīng)該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時間時,景彥庭很順從地點頭同意了。
對我而言,景厘開心最重要?;羝钊徽f,雖然她幾乎不提過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為很在意。
安頓好了。景厘說,我爸爸,他想叫你過來一起吃午飯。
所有專家?guī)缀醵颊f了同樣一句話——繼續(xù)治療,意義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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