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
岑栩栩放下杯子,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开口: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苏牧白沉默了一阵,才终于开口:浅浅,作为朋友,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里面那个人?
于我而言没有。慕浅说,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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