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Copyright © 2018-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