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爾聽了,正猶豫著該怎么處理,手機忽然響了一聲。
不可否認,她出國之后,我還是失落了一段時間的。所以當她回來的時候,我心里頭還是有所波動。
顧傾爾朝那扇窗戶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因為從來就沒有人知道永遠有多遠,每一個永遠,都是基于現(xiàn)在,對未來的展望與指引。茫茫未知路,不親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說,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著自己心頭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識到他手機上已經好幾天沒收到顧傾爾的消息時,卻意外在公司看見了她。
行。傅城予笑道,那說吧,哪幾個點不懂?
說到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說說你口中的永遠,是多遠嗎?
傾爾的爸爸媽媽,其實一直以來,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也是幸??鞓返?。李慶說,可是那一年,傾爾爸爸以前的愛人回來了。
那請問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關于我的過去,關于我的現(xiàn)在,你知道多少?而關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顧傾爾說,我們兩個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點點罷了,不過就是玩過一場游戲,上過幾次床張口就是什么永遠,傅先生不覺得可笑嗎?
直到看到他說自己罪大惡極,她怔了好一會兒,待回過神來,才又繼續(xù)往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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