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回頭看了眼頭頂?shù)膾扃?,見時間差不多,說:撤了吧今兒,還有一小時熄燈了。
聽見自己的外號從遲硯嘴里冒出來,孟行悠心頭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用,太晚了。遲硯拒絕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補了句,對了還有,周末你和楚司瑤不用留校,回家吧。
景寶點點頭,一臉乖巧:好,姐姐記得吃飯, 不要太辛苦。
遲硯說話在景寶那里還挺有分量的,小朋友滿臉不情愿,可最后還是敗下陣來,抬頭對孟行悠說:我不在外面吃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遲硯被她笑得沒脾氣,不咸不淡地說:你也不差,悠二崽。
思想開了個小差,孟行悠趕緊拉回來,問:那你為什么要跟我說?
景寶在場,這個小朋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不好問什么,她只是能感覺到景寶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樣。
孟行悠仔仔細細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誠道:其實你不戴看著兇,戴了像斯文敗類,左右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棄療吧。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個角落,孟行悠把畫筆扔進腳邊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講臺上瞧,非常滿意地說: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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