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我給他打過三次電話,這人都沒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為了寫一些關于警察的東西,所以在和徐匯區(qū)公安局一個大人物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凡打了我一個,他和我寒暄了一陣然后說:有個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個忙,我駕照給扣在徐匯區(qū)了,估計得扣一段時間,你能不能想個什么辦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幫我搞出來?
那家伙一聽這么多錢,而且工程巨大,馬上改變主意說:那你幫我改個差不多的吧。
我在北京時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外地的讀者,說看了我的新書,覺得很退步,我說其實是我進步太多,小說就是生活,我在學校外面過了三年的生活,而你們的變化可能僅僅是從高一變成了高三,偶像從張信哲變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個欣賞的層次上。我總不能每本書都上學啊幾班啊的,我寫東西只能考慮到我的興趣而不能考慮到你們的興趣。這是一種風格。
然后他從教室里叫出一幫幫手,然后大家爭先恐后將我揍一頓,說:憑這個。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躍成為作家而且還是一個鄉(xiāng)土作家,我始終無法知道。
之后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場,然后掏出五百塊錢放在頭盔里。我們終于明白原來這個車隊就是干這個的。
不幸的是,就連那幫不學無術并且一直以為祥林嫂是魯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次日,我的學生生涯結束,這意味著,我坐火車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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