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從桌子上抽出一張濕紙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鏡拿過來,一邊擦鏡片一邊說:我弟說我不戴眼鏡看著兇。
不是兩杯豆?jié){的問題,我是說你心思很細膩,像我就不會想到買兩杯口味不一樣的豆?jié){,一般來說我喜歡什么口味我就買什么口味。
遲硯跟他指路:洗手間,前面左拐走到頭。
你們兩個站住,快上課還在這里做什么!
遲硯失笑,解釋道:不會,他沒那么大權(quán)力,公立學校教師都是教育局編制在冊,哪那么容易丟飯碗。
現(xiàn)在不是,那以后有沒有可能發(fā)展一下?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來帶點什么意思的行為言語,原來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簡單又純粹。
賀勤走到兩個學生面前站著,大有護犢子的意思, 聽完教導主任的話,不緊不慢地說:主任說得很對,但我是他們的班主任,主任說他們早戀,不知道依據(jù)是什么?我們做老師的要勸導學生,也得有理有據(jù), 教育是一個過程,不是一場誰輸誰贏的比賽。
孟行悠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個好老師,絕對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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