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所有看起來帶點什么意思的行為言語,原來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簡單又純粹。
孟行悠聽出這是給她臺階下的意思,愣了幾秒,感覺掩飾來掩飾去累得慌,索性全說開:其實我很介意。
目送遲梳的車離開后,遲硯把景寶從自己身后拉到身邊站著,順便問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遲硯舉手把服務生叫過來,點了幾個店里招牌菜和一個湯,完事了補充一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白飯打包。
賀勤和其他班兩個老師從樓上的教師食堂吃完飯下來,聽見大門口的動靜,認出是自己班的學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導主任打了聲招呼,看向遲硯和孟行悠:你們怎么還不去上課?
遲硯戴上眼鏡,抬頭看她一眼:沒有,我是說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涂完卷軸的部分,瞧著不太滿意,站在桌子上總算能俯視遲硯一回,張嘴使喚他:班長,你去講臺看看,我這里顏色是不是調得太深了。
遲硯摸出手機,完全沒有要滿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廁所,你自己去。
遲硯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開椅子坐下。
遲硯一怔,估計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點頭說了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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