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車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幾個,下車以后此人說: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為你仍舊開原來那車啊,等于沒換一樣。這樣顯得你多寒酸啊。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這個想法很快又就地放棄。
最后在我們的百般解說下他終于放棄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樣的念頭,因?yàn)槲遗笥颜f:行,沒問題,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車頭,然后割了你的車頂,割掉兩個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個分米,車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長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萬吧,如果要改的話就在這紙上簽個字吧。
后來我們沒有資金支撐下去,而且我已經(jīng)失去了對改車的興趣,覺得人們對此一無所知,大部分車到這里都是來貼個膜裝個喇叭之類,而我所感興趣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滿是灰塵。
于是我的工人幫他上上下下洗干凈了車,那家伙估計只看了招牌上前來改車,免費(fèi)洗車的后半部分,一分錢沒留下,一腳油門消失不見。
老夏在一天里賺了一千五百塊錢,覺得飆車不過如此。在一段時間里我們覺得在這樣的地方,將來無人可知,過去毫無留戀,下雨時候覺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無際,凄冷卻又沒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獨(dú)的而不自由是可恥的,在一個范圍內(nèi)我們似乎無比自由,卻時常感覺最終我們是在被人利用,沒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們度過。比如在下雨的時候我希望身邊可以有隨便陳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讓我對她們說:真他媽無聊。當(dāng)然如果身邊真有這樣的人我是否會這樣說很難保證。
到了上海以后我們終于體會到有錢的好處,租有空調(diào)的公寓,出入各種酒吧,看國際車展,并自豪地指著一部RX-7說:我能買它一個尾翼。與此同時我們對錢的欲望逐漸膨脹,一凡指著一部奧迪TT的跑車自言自語:這車真胖,像個馬桶似的。
我說:沒事,你說個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在上??匆娺^一輛跑車,我圍著這紅色的車轉(zhuǎn)很多圈,并且仔細(xì)觀察。這個時候車主出現(xiàn)自豪中帶著鄙夷地說:干什么哪?
于是我掏出五百塊錢塞她手里說:這些錢你買個自行車吧,正符合條件,以后就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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