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摘下眼鏡之后,他那雙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涼意,是鹿然從來沒有見過的。
一片凌亂狼狽之中,他面色卻是從容而平靜的,只是點了支煙靜靜地坐著,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淺的瞬間,也只有一絲狠唳在眼眸中一閃而過,除此之外你,再無別的反應。
她不想下車,也不想動,她甚至不想聽不想看——
車子尚未停穩(wěn),車上便有人飛身而下,一腳踹向別墅的大門。
他是手軟了的,他是脫力了的,可是他松開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頹然無力地滑到了地上。
若是早一分鐘,她肯退讓、示弱些許,對他而言,便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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