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雋在開學后不久的一次籃球比賽上摔折了手臂。
說完喬唯一就光速逃離這個尷尬現(xiàn)場,而容雋兩只手都拿滿了東西,沒辦法抓住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開。
我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容雋說,直到我發(fā)現(xiàn),逼您做出那樣的選擇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開心。
容雋這才道:剛才那幾個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懶得跟他們打交道。
容雋也氣笑了,說: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嗎?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我不也老老實實什么都沒做嗎?況且我這只手還這個樣子呢,能把你怎么樣?
喬唯一輕輕嗯了一聲,愈發(fā)往喬仲興身上靠了靠。
喬唯一瞬間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里仍舊是一片漆黑。
雖然兩個人并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這么抱著親著,也足夠讓人漸漸忘乎所以了。
喬仲興聽了,不由得低咳了一聲,隨后道:容雋,這是唯一的三嬸,向來最愛打聽,你不要介意。
喬唯一聽了,忽然就揚起臉來在他唇角親了一下,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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