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突然想起一茬,突然問起:你剛跟他說你叫什么來著?
小時候有段時間,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從哪學的,總愛在別人的名字后面加一個崽字,彼此之間叫來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來這陣風過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講臺指去,重復道:這里太近了,看不出來,你快去講臺上看看。
這顯然不是景寶想要聽的話,他沒動,坐在座位上可憐巴巴地說:我我不敢自己去
沒說過,你頭一個。別人好端端表個白我拒絕就成,犯不著說這么多,讓人尷尬。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說了路邊攤是好東西,你太不會享受生活了。
文科都能學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這么細膩?
偏偏還不矯情不藏著掖著,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風格。
他說丑,像呆子,耽誤顏值。遲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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