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過來一起吃吧。景彥庭說著,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說,還是應該找個貴一點的餐廳,出去吃
也是他打了電話給景厘卻不愿意出聲的原因。
景彥庭看了,沒有說什么,只是抬頭看向景厘,說:沒有酒,你下去買兩瓶啤酒吧。
而當霍祁然說完那番話之后,門后始終一片沉寂。
哪怕我這個爸爸什么都不能給你?景彥庭問。
兩個人都沒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無論是關于過去還是現在,因為無論怎么提及,都是一種痛。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顧晚,在他失蹤的時候,顧晚還是他的兒媳婦。
我像一個傻子,或者更像是一個瘋子,在那邊生活了幾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過來。
景彥庭坐在旁邊,看著景厘和霍祁然通話時的模樣,臉上神情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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