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這種玩法,所以我不打斷繼續(xù)玩下去了。
欒斌一面幫她計劃著,一面將卷尺遞出去,等著顧傾爾來搭把手。
是,那時候,我腦子里想的就是負責,對孩子負責,對被我撩撥了的姑娘負責。
他話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斷了他,隨后邀請了他坐到自己身邊。
因為從來就沒有人知道永遠有多遠,每一個永遠,都是基于現(xiàn)在,對未來的展望與指引。茫茫未知路,不親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說,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著自己心頭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請問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關于我的過去,關于我的現(xiàn)在,你知道多少?而關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顧傾爾說,我們兩個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點點罷了,不過就是玩過一場游戲,上過幾次床張口就是什么永遠,傅先生不覺得可笑嗎?
顧傾爾卻如同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沒有任何回應之余,一轉(zhuǎn)頭就走向了雜物房,緊接著就從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筆,自顧自地就動手測量起尺寸來。
我很內(nèi)疚,我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了一個姑娘,辜負了她的情意,還間接造成她車禍傷重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也未必想聽我說話,可我卻有太多的話想說,思來想去,只能以筆述之。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識到他手機上已經(jīng)好幾天沒收到顧傾爾的消息時,卻意外在公司看見了她。
Copyright ? 2024 策馳影院
Copyright ? 2018-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