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欒斌原本就是建筑設計出身,這種測量描畫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顧傾爾之間的主副狀態(tài)就顛倒了。
聽到這句話,顧傾爾神情再度一變,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聲,道:那恐怕要讓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為我試過,我知道結局是什么樣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等到他回頭時,卻見顧傾爾視線不知怎么已經(jīng)落到了地上,正發(fā)怔地盯著地上平平無奇的方磚。
傅城予說:也不是不能問,只不過剛剛才問是免費的,現(xiàn)在的話,有償回答。
顧傾爾僵坐了片刻,隨后才一點點地挪到床邊,下床的時候,腳夠了兩下都沒夠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識到他手機上已經(jīng)好幾天沒收到顧傾爾的消息時,卻意外在公司看見了她。
可是演講結束之后,她沒有立刻回寢室,而是在禮堂附近徘徊了許久。
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復回讀,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領會到那句話的完整意思,才又繼續(xù)往下讀。
我知道你沒有說笑,也知道你不會白拿我兩百萬。傅城予說,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沒有了這座老宅子,你一定會很難過,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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