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雋安靜了幾秒鐘,到底還是難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難受
喬唯一這一馬上,直接就馬上到了晚上。
意識到這一點,她腳步不由得一頓,正要伸手開門的動作也僵了一下。
因為她留宿容雋的病房,護工直接就被趕到了旁邊的病房,而容雋也不許她睡陪護的簡易床,愣是讓人搬來了另一張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為她的床鋪,這才罷休。
不多時,原本熱熱鬧鬧的病房里就只剩了喬唯一和他兩個。
喬唯一只覺得無語——明明兩個早就已經認識的人,卻還要在這里唱雙簧,他們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尷尬。
說完她就準備走,可是腳步才剛剛一動,容雋就拖住了她。
是。容雋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時候也在淮市住過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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