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江似乎很累,從一開始就在閉目養(yǎng)神,鹿然不敢打擾他,只是捏著自己心口的一根項鏈,盯著窗外想著自己的事情。
錯哪兒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開口問道。
陸與江終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時,眼眸已經又深暗了幾分,唇角卻仍舊是帶著笑意的,你喜歡他們家里的人?
霍靳西回來之后,這一連串舉動指向性實在太過明顯,分明就是直沖著她而來,說明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她在計劃要做的事情。
話音未落,拎著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腦袋旁邊的門上。
這兩天霍靳西有別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歸,沒有特別顧得上慕淺,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書房里對著電腦作苦思冥想的狀的慕淺。
鹿然看見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許久之后,才又緩緩直起身來,僵立在那里。
我的確是想對付陸與江,但我也還沒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還沒有準備實施嘛!
此前他們都以為,鹿然必定會被陸與江侵犯,可是此時看來,卻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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