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會兒索吻失敗,然而兩個小時后,容雋就將喬唯一抵在離家的電梯里,狠狠親了個夠本。
直到容雋在開學后不久的一次籃球比賽上摔折了手臂。
喬唯一聞言,略略挑了眉,道:你還真好意思說得出口呢。
叔叔早上好。容雋坦然地打了聲招呼,隨后道,唯一呢?
容雋安靜了幾秒鐘,到底還是難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難受
喬仲興怎么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經連林瑤都去找過了,一時之間內心百感交集,緩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來用力拍了拍容雋的肩膀,低聲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容雋連忙一低頭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沒有沒有,我去認錯,去請罪,去彌補自己犯的錯,好不好?
喬唯一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這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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