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傾爾的父母。傅城予說,他們是怎么去世的?
傅城予看著她,繼續(xù)道:你沒有嘗試過,怎么知道不可以?
直至視線落到自己床上那一雙枕頭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緩步上前。
已經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隱藏,終究是欲蓋彌彰。
傅城予聽了,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問我就行。
聽到這個問題,李慶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下意識地就扭頭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會兒才回過頭來,道:你為什么會突然問起這個?
這種內疚讓我無所適從,我覺得我罪大惡極,我覺得應該要盡我所能去彌補她。
可是這樣的負責,于我而言卻不是什么負擔。
一個兩米見方的小花園,其實并沒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卻整整忙了兩個小時。
顧傾爾僵坐了片刻,隨后才一點點地挪到床邊,下床的時候,腳夠了兩下都沒夠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Copyright ? 2018-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