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把打掉他的手,說:不是不讓說,只是現在我們倆兩人一體,有什么話,你得跟我們兩個人說。
容雋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末了,只能走到喬唯一身邊,毫不避諱地把肩膀擱在喬唯一肩上,低低喊了聲:老婆
慕淺幫她整理好裙子,又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fā),這才道:穿婚紗不好嗎?
陸沅聽到那個男人說:像你似的,畫個大濃妝,還要當場卸妝,那就好看了嗎?
霍靳南挑了挑眉,湊近她道:那我現在不遠萬里地回來了,你得有多不好意思啊。
陸沅驀地抬起頭來,一抬眼,卻只看見一幅輕曼飄逸的白色頭紗,緩緩地罩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眾人頓時就都笑了起來。
這話一說出來,旁邊的霍靳西立刻不自覺地擰了擰眉,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一般,轉頭看向了慕淺。
忙別人的事就算事,我的事就不算是吧?慕淺說,你都沒參加過我的婚禮,沒見過我穿婚紗的樣子,你不會覺得遺憾嗎?
不會啊。陸沅學著她的語氣,沒心沒肺地回答道,反正我結婚也不會穿婚紗,那就當我們扯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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