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雋看向站在床邊的醫(yī)生,醫(yī)生頓時就笑了,代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雋還這么年輕呢,做了手術很快就能康復了。
只是喬仲興在給容雋介紹其他的親戚前,先看向了容雋身后跟著的梁橋,道:這位梁先生是?
喬仲興也聽到了門鈴聲,正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看見門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著走了出來,唯一回來啦!
又在專屬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會兒,他才起身,拉開門喊了一聲:唯一?
我請假這么久,照顧你這么多天,你好意思說我無情無義?喬唯一擰著他腰間的肉質問。
怎么說也是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度過的第一個晚上,哪怕容雋還吊著一只手臂,也能整出無數的幺蛾子。
容雋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說:你知道的
而房門外面很安靜,一點嘈雜的聲音都沒有,喬唯一看看時間,才發(fā)現已經十點多了。
容雋瞬間大喜,連連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一定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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