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霍祁然就帶著打包好的飯菜來到了這間小公寓。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繭,連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黃,每剪一個手指頭,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氣。
景彥庭聽了,只是看著她,目光悲憫,一言不發(fā)。
景彥庭僵坐在自己的床邊,透過半掩的房門,聽著樓下傳來景厘有些輕細的、模糊的聲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這么小聲,調(diào)門扯得老高:什么,你說你要來這里?。磕?,來這里???
景厘走上前來,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著的模樣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道:你們聊什么啦?怎么這么嚴肅?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審我男朋友呢?怎么樣,他過關了嗎?
而結(jié)果出來之后,主治醫(yī)生單獨約見了景厘,而霍祁然陪著她一起見了醫(yī)生。
晨間的診室人滿為患,雖然他們來得也早,但有許多人遠在他們前面,因此等了足足兩個鐘頭,才終于輪到景彥庭。
景厘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后才抬起頭來,溫柔又平靜地看著他,爸爸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好了,現(xiàn)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對我而言,就已經(jīng)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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