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庭激動得老淚縱橫,景厘覺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終于又有光了。
景厘也沒有多贅述什么,點了點頭,道:我能出國去念書,也是多虧了嫂子她的幫助,在我回來之前,我們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彥庭聽了,靜了幾秒鐘,才不帶情緒地淡笑了一聲,隨后抬頭看他,你們交往多久了?
痛哭之后,平復下來,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繼續(xù)給景彥庭剪沒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再度回過頭來看他,卻聽景彥庭再度開口重復了先前的那句話:我說了,你不該來。
可是還沒等指甲剪完,景彥庭先開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藝術(shù)嗎?
不待她說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緊了她的手,說:你知道,除開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擔心什么嗎?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邊,一手托著他的手指,一手拿著指甲刀,一點一點、仔細地為他剪起了指甲。
爸爸!景厘一顆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盡管景彥庭早已經(jīng)死心認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為這件事奔波,可是誠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為人子女應該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時間時,景彥庭很順從地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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