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間了,你自己坐車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雋說,再說了,這里又不是沒有多的床,你在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恒驀地一僵,再開口時連嗓子都啞了幾分:唯一?
喬唯一雖然口口聲聲地說要回學(xué)校去上課,事實(shí)上白天的大部分時間,以及每一個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雋聽了,哼了一聲,道:那我就是怨婦,怎么了?你這么無情無義,我還不能怨了是嗎?
晚上九點(diǎn)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習(xí)趕到醫(yī)院來探望自己的兄長時,病房里卻是空無一人。
雖然喬唯一臉色依舊不好看,但是容雋還是取得了小范圍的階段性勝利——
此前在淮市之時,喬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會控制不住地跳腳,到如今,竟然學(xué)會反過來調(diào)戲他了。
一秒鐘之后,喬仲興很快就又笑了起來,容雋是吧?你好你好,來來來,進(jìn)來坐,快進(jìn)來坐!
喬唯一察覺出他情緒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幾天醫(yī)院憋壞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嗎?你再忍一忍嘛。
說完,他就報出了外公許承懷所在的單位和職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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