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熄燈后他那邊就窸窸窣窣動靜不斷,喬唯一始終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雙眸緊閉一動不動,仿佛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不會不會。容雋說,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對三嬸說的呢?
我請假這么久,照顧你這么多天,你好意思說我無情無義?喬唯一擰著他腰間的肉質問。
雖然喬唯一臉色依舊不好看,但是容雋還是取得了小范圍的階段性勝利——
雖然這幾天以來,她已經和容雋有過不少親密接觸,可是這樣直觀的畫面卻還是第一次看見,瞬間就讓她無所適從起來。
喬仲興拍了拍她的臉,說:我女兒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著屋子里的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什么,便又聽三嬸道:那你爸爸媽媽是做什么工作的???
接下來的寒假時間,容雋還是有一大半的時間是在淮市度過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則是他把喬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過的。
這樣的情形在醫(yī)院里實屬少見,往來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都這個時間了,你自己坐車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雋說,再說了,這里又不是沒有多的床,你在這里陪陪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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