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爾抱著自己剛剛收齊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樓,手機就響了一聲。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機,便看見了傅城予發(fā)來的消息——
顧傾爾微微偏偏了頭看著他,道:隨時都可以問你嗎?
所以她才會這樣翻臉無情,這樣決絕地斬斷跟他之間的所有聯(lián)系,所以她才會這樣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這唯一安全的棲息之地。
這種內(nèi)疚讓我無所適從,我覺得我罪大惡極,我覺得應(yīng)該要盡我所能去彌補她。
此刻我身在萬米高空,周圍的人都在熟睡,我卻始終沒辦法閉上眼睛。
因為從來就沒有人知道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每一個永遠(yuǎn),都是基于現(xiàn)在,對未來的展望與指引。茫茫未知路,不親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說,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著自己心頭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時候請了個桐大的高材生打雜?
可是那張演講海報實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講的經(jīng)濟類話題也實在不是多數(shù)人感興趣的范疇,而傅城予三個字,在大學(xué)校園里也屬實低調(diào)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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