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卻瞬間氣極,你說這些干什么?故意氣我是不是?
可是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她家這只養(yǎng)了三十多年的單身狗,終于可以脫單了?
陸與川聽了,知道她說的是他從淮市安頓的房子離開的事,因此解釋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當然有數(shù)。從那里離開,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當時確實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們說了,你們肯定會更擔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時情急之下直接離開了。誰知道剛一離開,傷口就受到感染,整個人昏迷了幾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轉。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們擔心的——
沒話可說了?容恒冷笑道,這可真是難得,這種話你一向最擅長,怎么會被我給說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絕人的話呢?
說完他才又轉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陸沅,竟然已經不見了!
聽她這么說,陸沅一顆心驟然安定了些許,微微點了點頭之后,輕輕笑了起來。
謝謝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訴我辛苦我了,從此不用我再費心了,欠你的我都還清了,是不是?
如果是容恒剛才還是在故意鬧脾氣,這會兒他是真的生氣了。
而張宏一看到這輛車,立刻揮舞著雙手撲上前來。
翌日清晨,慕淺按時來到陸沅的病房內,毫無意外地看見了正在喂陸沅吃早餐的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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