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兩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雜草,其實一個漫長的冬天過去,地里的雜草已經枯死,砍起來一點不費勁,只是翻地可能有點難。
張采萱坐在馬車前面,聞言掀開簾子,道:公子說笑了,只是謀生手段而已。
這本就是正常的,鎮(zhèn)上的青菜多起來,肯定不能和一開始奇缺的價錢一樣,秦肅凜點頭,什么價?
譚歸的眼神落到托盤上,雞蛋還好,有糧食就能換到,看向那盤翠綠,有些詫異,你們有青菜吃?
那人蒼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以為農家都是樸實的,你會婉拒我的謝禮。
楊璇兒也不再執(zhí)意說這個,勸道:昨天我見你竹筍還沒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給秦公子做,你還是去拔筍,順便陪陪我。
竹筍不重 ,看起來一大袋,到了正道上,張采萱接了過來,秦肅凜去路旁的林子扛出先前兩人挖的土,楊璇兒看到張采萱身上的大麻袋,皺眉道:采萱,有秦公子在,你別干這些粗活,反正他也能照顧好你。
身體上的疼痛,確實沒有人可以代替。他語氣里滿是擔憂,張采萱的嘴角已經微微勾起,不覺得嘮叨,只覺得溫暖。
后來自然是沒帶成,不過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別人也不會要一袋土。
按理說,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陳舊的布衣,就算是她和秦肅凜,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換上的,更別提胡徹兩人身上補丁加補丁的舊衣了。當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輩子的牢固,稍微使勁就拉壞了,更別提上山被荊棘劃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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