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仲興拍了拍她的臉,說:我女兒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這樣的情形在醫(yī)院里實屬少見,往來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雋樂不可支,抬起頭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后緊緊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喬唯一抵達醫(yī)院病房的時候,病房里已經(jīng)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雋打比賽的兩名隊友,還有好幾個陌生人,有在忙著跟醫(yī)生咨詢?nèi)蓦h的傷情的,有在跑前跑后辦手續(xù)的,還有忙著打電話匯報情況的。
這聲嘆息似乎包含了許多東西,喬唯一頓時再難克制,一下子推開門走進去,卻頓時就僵在那里。
梁橋一走,不待喬仲興介紹屋子里其他人給容雋認識,喬唯一的三嬸已經(jīng)搶先開口道:容雋是吧?哎喲我們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學(xué)半年就帶男朋友回來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說自己是桐城人嗎?怎么你外公的司機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嗎?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
容雋聽了,不由得微微瞇了眼,道:誰說我是因為想出去玩?
而房門外面很安靜,一點嘈雜的聲音都沒有,喬唯一看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容雋這才道:剛才那幾個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懶得跟他們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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