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眼鏡不明白孟行悠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知道啊,干嘛?
陶可蔓想到剛才的鬧劇,氣就不打一處來,魚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義憤填膺地說:秦千藝這個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癥???我靠,真他們的氣死我了,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孟行悠滿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鏡的肩膀,感受她身體在微微發(fā)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說:你們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華北大了。
我不是壞心眼,我只是說一種可能性。楚司瑤把飲料放在一邊,刻意壓低了一點聲音,湊過跟兩個人說,你看,咱們吃個飯都有人站出來挑釁,這說明學(xué)校,至少咱們這個年級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可是現(xiàn)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生怕他們不去求證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謊的?
但是這個一學(xué)期以來,孟行悠的成績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間浮動,四門理科總分450,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可語文和英語總在及格線徘徊。
要是文科成績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減分政策撐著,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難題。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鄭阿姨做得早飯就吃幾口就趕著出門,經(jīng)過一上午奮筆疾書,高強度學(xué)習(xí),這會兒已經(jīng)餓得快翻白眼。她對著廚房的方向幾乎望眼欲穿,總算看見服務(wù)員端著一份水煮魚出來。
但你剛剛也說了,你不愿意撒謊,那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果只有一個,你和遲硯談戀愛的事情,注定瞞不住。
然而孟行悠對自己的成績并不滿意,這次考得好頂多是僥幸,等下次復(fù)習(xí)一段時間之后,她在年級榜依然沒有姓名,還是一個成績普通的一本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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