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就是想要那份糧食唄,一人能分幾十斤呢。當(dāng)下的糧食可精貴了。幾十斤糧食,喝糊糊的話,夠一家人吃一兩個月了。
那邊的幾妯娌低聲議論,說起來都是家事,張采萱只是偶然聽了一耳朵, 根本沒想聽,還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長。說到底,最后到底出人還是出力, 出力的應(yīng)該出多少力,都是他說了算。以張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沒想著占人便宜,該出多少銀子或者糧食都不會推脫的。
張采萱對于貨郎倒是不厭惡,并不見得所有的貨郎都不好,畢竟除了那別有用心的,這些真的貨郎還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此時她想得更多的是,秦肅凜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
一個個請到了,當(dāng)面說清楚了,到時候就不能不認(rèn)賬,說沒聽到不清楚不知道之類推脫的話就不會發(fā)生。
如果真得了秦肅凜不好的消息,她可能還真會去,但如今沒消息,她自覺沒必要犯這個險(xiǎn)。別秦肅凜那邊沒事 她這邊再累出病來。說起來她生孩子也才兩個月,身子其實(shí)都還沒調(diào)養(yǎng)過來。
翌日一大早,院子門被砰砰敲響,張采萱正在廚房做飯呢,聽到這聲音就覺得外面的人很急切。
這個時間,都是各家做早飯的時候,錦娘一個人帶著孩子,沒道理飯不做跑到村西找她說話。現(xiàn)在來,定然是有事了。
張采萱聞言有些著急,忙問,你不是剛回來怎么就要走?往常不都是一天這一次你們上個月都沒回,應(yīng)該有兩天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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