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回到公寓的時候,樓下已經不見了霍靳西的車。
可是到后來清醒了才知道,那不過是男人對待一個不討厭的女人的手段,看著她對他各種討好撒嬌,而他卻永遠作壁上觀,享受著這逗貓一樣的過程。
門鈴響了之后,很久慕淺才打開門,卻已經是雙頰酡紅,目光迷離的狀態(tài)。
你的時間線跳得太快了,不過我還是愿意回答。慕淺迎上他的視線,目光清越坦蕩,現在,我恨他。
慕淺在車里坐了片刻,忽然拿出手機來,撥了容清姿的電話。
齊遠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語:剛剛那個應該是蘇家三少爺蘇牧白,三年前發(fā)生車禍,雙腿殘廢,已經很多年不出席公眾場合了。
霍靳西伸出手來,輕輕捏住她的臉,讓她直起身子,對上了他的視線。
霍靳西沒有回答,只是道:蘇少爺有什么指教?
霍靳西點了支煙,面容沉靜地注視著她,并無多余情緒。
后來啊,我好端端地過著自己的日子,幾乎忘了從前,忘了那個人。慕淺說,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來了。他到了適婚之年,需要一個乖巧聽話的妻子,他有一個兒子,需要一個待他善良的后媽,爺爺身體越來越不好,希望能夠看見他早日成婚種種條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經的我,又軟又甜,又聽話又好騙。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個案子到我眼前,讓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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