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聽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擰了起來,隨后道:那你該說的事情說了沒?
喬仲興拍了拍她的臉,說:我女兒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雖然這會兒索吻失敗,然而兩個小時后,容雋就將喬唯一抵在離家的電梯里,狠狠親了個夠本。
我就要說!容雋說,因為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敢反駁嗎?
誰要你留下?容雋瞪了他一眼,說,我爸不在,辦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處理呢,你趕緊走。
下午五點多,兩人乘坐的飛機順利降落在淮市機場。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朧朧間,忽然聽見容雋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雋也氣笑了,說: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嗎?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我不也老老實實什么都沒做嗎?況且我這只手還這個樣子呢,能把你怎么樣?
喬唯一低下頭來看著他,道:容雋,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么嗎?
怎么說也是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度過的第一個晚上,哪怕容雋還吊著一只手臂,也能整出無數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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