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車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賽車這個東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謂的文藝圈,說人的欣賞水平不一樣,所以不分好壞。其實文學這個東西好壞一看就能知道,我認識的一些人遣詞造句都還停留在未成年人階段,愣說是一種風格也沒有辦法。
這時候老槍一拍桌子說:原來是個燈泡廣告。
一凡在那看得兩眼發(fā)直,到另外一個展廳看見一部三菱日蝕跑車后,一樣叫來人說:這車我進去看看。
最后我還是如愿以償離開上海,卻去了一個低等學府。
不過最最讓人覺得厲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國人都是用英語交流的。你說你要練英文的話你和新西蘭人去練啊,你兩個中國人有什么東西不得不用英語來說的?
老夏在一天里賺了一千五百塊錢,覺得飆車不過如此。在一段時間里我們覺得在這樣的地方,將來無人可知,過去毫無留戀,下雨時候覺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無際,凄冷卻又沒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獨的而不自由是可恥的,在一個范圍內(nèi)我們似乎無比自由,卻時常感覺最終我們是在被人利用,沒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們度過。比如在下雨的時候我希望身邊可以有隨便陳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讓我對她們說:真他媽無聊。當然如果身邊真有這樣的人我是否會這樣說很難保證。
我說:搞不出來,我的駕照都還扣在里面呢。
而老夏因為是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無方的家伙覺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紛紛委托老夏買車,老夏基本上每部車收取一千塊錢的回扣,在他被開除前一共經(jīng)手了十部車,賺了一萬多,生活滋潤,不亦樂乎,并且開始感謝徐小芹的離開,因為此人覺得他已經(jīng)有了一番事業(yè),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時候的懵懂已經(jīng)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電視劇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覺得沒意思,可能這個東西出來會賠本,于是叫來一幫專家開了一個研討會,會上專家扭捏作態(tài)自以為是廢話連篇,大多都以為自己是這個領域里的權(quán)威,說起話來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說明他說話很有預見性,這樣的人去公園門口算命應當會更有前途。還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還是抗戰(zhàn)時的東西,卻要裝出一副思想新銳的模樣,并且反復強調(diào)說時代已經(jīng)進入了二十一世紀,仿佛我們都不知道這一點似的,這樣的老家伙口口聲聲說什么都要交給年輕人處理,其實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廳都改成敬老院。-
站在這里,孤單地,像黑夜一縷微光,不在乎誰看到我發(f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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