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幾妯娌低聲議論,說起來都是家事,張采萱只是偶然聽了一耳朵, 根本沒想聽,還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長。說到底,最后到底出人還是出力, 出力的應該出多少力,都是他說了算。以張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沒想著占人便宜,該出多少銀子或者糧食都不會推脫的。
抱琴就嘆,唉,還真是這都什么事?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還來了。
很快,家中有人去了軍營的人都到了,村長清了清嗓子,來這里的人都知道是為了什么,我也不多廢話,直說了,畢竟時辰耽誤不起,如果人選出來了,他們最好是今天就啟程。
婉生也忙附和。張采萱哪里看不出他們是安慰自己,軍營的事情哪能說得清楚,但愿就如老大夫說的那樣,他們說耽誤了沒能回來。
聽到這里,張采萱已經了然了。如果秦肅凜他們真在軍營說不準還能得些消息,就是因為他們不在,擱外邊剿匪呢,軍營那邊才不能說出他們的行蹤,就怕打草驚蛇。
驕陽小眉頭皺起,娘,這么晚了,你還要洗衣?不如讓大丫嬸子洗。
如果只是兩兄弟有一個去了,那留下的這個無論如何都要去找找看的。但是張家走了一個老二,留下的還有四兄弟呢, 老二之所以會去, 還不是為了剩下的這四人?
進文躊躇了下,道,我想去鎮(zhèn)上幫村里人買東西,就像當初的麥生哥一樣,賺點糧食您放心,我賺了多少都和你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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