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復雜。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紅顏禍水,惹得他們叔侄不愉快,也無意去挑戰(zhàn)母親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鬧成了那樣無可挽回的地步。
她不能輕易原諒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原諒也是。
他只有一個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還是要破壞。
仆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爺的心尖寶,哪里敢得罪。也就和樂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膽地上前敲門:少夫人,您出來下吧,躲在房里多難看,搞得夫人像是要傷害你似的。
她不能輕易原諒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原諒也是。
他不是畫油畫的嗎?似乎畫的很好,為什么不去搞油畫事業(yè),突然進公司?。侩y不成是為了做臥底來的?
姜晚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處的袋裝牛奶,那個乳酸菌的也還不錯。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靜點。
姜晚收回視線,打量臥室時,外面馮光、常治拎著行李箱進來了。沒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沒閑著,把自己的東西分類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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