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推車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憤,最后把車扔在地上,對圍觀的人說:這車我不要了,你們誰要誰拿去。
對于摩托車我始終有不安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在小學的時候學校曾經(jīng)組織過一次交通安全講座,當時展示了很多照片,具體內容不外乎各種各樣的死法。在這些照片里最讓人難以忘懷的是一張一個騎摩托車的人被大卡車絞碎四肢分家腦漿橫流皮肉滿地的照片,那時候鐵牛笑著說真是一部絞肉機。然后我們認為,以后我們寧愿去開絞肉機也不愿意做肉。
其實只要不超過一個人的控制范圍什么速度都沒有關系。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圍的配合。往往是三個互相認識的哥兒們,站在方圓五米的一個范圍里面,你傳我我傳他半天,其他七個人全部在旁邊觀賞,然后對方逼近了,有一個哥兒們(這個哥兒們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門的)支撐不住,突然想起來要擴大戰(zhàn)線,于是馬上醒悟,掄起一腳,出界。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這個想法很快又就地放棄。
我的特長是幾乎每天都要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覺。醒來的時候肚子又餓了,便考慮去什么地方吃飯。
我在上??匆娺^一輛跑車,我圍著這紅色的車轉很多圈,并且仔細觀察。這個時候車主出現(xiàn)自豪中帶著鄙夷地說:干什么哪?
老槍此時說出了我與他交往以來最有文采的一句話:我們是連經(jīng)驗都沒有,可你怕連精液都沒有了,還算是男人,那我們好歹也算是寫劇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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