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彥庭洗完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出來,臉和手卻依然像之前一樣黑,凌亂的胡須依舊遮去半張臉,偏長的指甲縫里依舊滿是黑色的陳年老垢。
景厘聽了,輕輕用身體撞了他一下,卻再說不出什么來。
景彥庭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沒有拒絕。
霍祁然聞言,不由得沉默下來,良久,才又開口道:您不能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
景厘似乎立刻就歡喜起來,說:爸爸,我來幫你剪吧,我記得我小時候的指甲都是你給我剪的,現(xiàn)在輪到我給你剪啦!
我像一個傻子,或者更像是一個瘋子,在那邊生活了幾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過來。
而景厘獨自幫景彥庭打包好東西,退掉了小旅館的房間,打了車,前往她新訂的住處。
你走吧。隔著門,他的聲音似乎愈發(fā)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沒辦法照顧你,我也給不了你任何東西,你不要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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