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輕輕嗯了一聲,愈發(fā)往喬仲興身上靠了靠。
等到她一覺睡醒,睜開眼時,立刻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容雋聽了,不由得微微瞇了眼,道:誰說我是因為想出去玩?
容雋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見狀道:好了,也不是多嚴(yán)重的事,你們能回去忙你們的工作了嗎?護(hù)工都已經(jīng)找好了,我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
容雋,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喬唯一閉著眼睛,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而屋子里,喬唯一的二叔和二嬸對視一眼,三叔和三嬸則已經(jīng)毫不避忌地交頭接耳起來。
容雋還是稍稍有些喝多了,聞言思考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要說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他們話太多了,吵得我頭暈,一時顧不上,也沒找到機(jī)會——不如,我今天晚上在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來,我就跟你爸爸說,好不好?
你,就你。容雋死皮賴臉地道,除了你,我不會有第二個老婆——
容雋也氣笑了,說: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嗎?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我不也老老實實什么都沒做嗎?況且我這只手還這個樣子呢,能把你怎么樣?
畢竟容雋雖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懷好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手都受傷了還這么作,她不趁機(jī)給他點教訓(xùn),那不是浪費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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