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寫完這一列的最后一個字,抬頭看了眼:不深,挺合適。
遲硯半點不讓步,從后座里出來,對著里面的景寶說:二選一,要么自己下車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遲硯彎腰鉆進(jìn)后座里,輕手輕腳把景寶抱出來,小孩子睡眠卻不沉,一騰空就醒了。
說完,景寶腳底抹油開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間去。
遲硯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開椅子坐下。
霍修厲這個人精不在場,光憑一個眼神就能腦補(bǔ)出了故事,等遲硯從陽臺出來,看教室里沒外人,直接調(diào)侃起來: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紅的我都心疼。
難得這一路她也沒說一句話,倒不是覺得有個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話不對,萬一觸碰到小朋友的雷區(qū),那就不好了。
孟行悠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個好老師,絕對不能走。
教導(dǎo)主任氣得想冒煙:你們兩個一個鼻孔出氣,連說話口氣一樣沒禮貌,還說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
五官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朋友就是活脫脫一個行走的兒童版遲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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