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霍祁然就帶著打包好的飯菜來到了這間小公寓。
景厘用力地?fù)u著頭,從小到大,你給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給我什么,我只想讓你回來,讓你留在我身邊
景厘緩緩搖了搖頭,說:爸爸,他跟別人公子少爺不一樣,他爸爸媽媽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擔(dān)心的。
這話已經(jīng)說得這樣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檢查結(jié)果都擺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事實上,從見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卻再無任何激動動容的表現(xiàn)。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彥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淚縱橫,伸出不滿老繭的手,輕撫過她臉上的眼淚。
你有!景厘說著話,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從你把我生下來開始,你教我說話,教我走路,教我讀書畫畫練琴寫字,讓我坐在你肩頭騎大馬,讓我無憂無慮地長大你就是我爸爸啊,無論發(fā)生什么,你永遠(yuǎn)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一邊為景彥庭打開后座的車門,一邊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來就應(yīng)該是休息的時候。
雖然景厘在看見他放在枕頭下那一大包藥時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聽到景彥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還是不受控制地停滯了片刻。
景彥庭又頓了頓,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時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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