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臉色,也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笑,頓了頓才道:都叫你老實睡覺了,明天還做不做手術啦?你還想不想好了?
容雋連忙一低頭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沒有沒有,我去認錯,去請罪,去彌補自己犯的錯,好不好?
因為喬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間從來沒有人敢隨便進來,再加上又有喬仲興在外面,因此對她來說,此刻的房間就是個絕對安全的空間,和容雋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顧忌什么。
容雋聽了,不由得微微瞇了眼,道:誰說我是因為想出去玩?
我要謝謝您把唯一培養(yǎng)得這么好,讓我遇上她。容雋說,我發(fā)誓,我會一輩子對唯一好的,您放心。
喬仲興聽了,心頭一時大為感懷,看向容雋時,他卻只是輕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爸爸喬唯一走上前來,在他身邊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著的。
直到容雋得寸進尺,竟然從他的那張病床上,一點點地挪到了她在的這張病床上!
容雋很郁悶地回到了自己那張床上,拉過被子氣鼓鼓地蓋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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