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沒有的事。陸與川一時又忍不住咳嗽起來,好不容易緩過來,才終于又啞著嗓子開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媽媽一個人。
而容恒已經直接拉著許聽蓉來到病床前,一把伸出手來握住了靜默無聲的陸沅,才又轉頭看向許聽蓉,媽,這是我女朋友,陸沅。除了自己,她不代表任何人,她只是陸沅。
容恒靜坐片刻,終于忍無可忍,又一次轉頭看向她。
坐在床尾那頭沙發(fā)里的慕淺察覺到動靜,猛地抬起頭來,就看見陸沅對著床邊微微失神的模樣。
沒話可說了?容恒冷笑道,這可真是難得,這種話你一向最擅長,怎么會被我給說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絕人的話呢?
陸沅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那只手,繼續(xù)道: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我就常常摸著自己的這只手,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出息,活了這么多年,一無所長,一事無成,如今,連唯一可以用來營生的這只手,也成了這樣——
容恒聽了,驀地抬起頭來看向她,他去淮市,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擔心爸爸嘛,現(xiàn)在知道他沒事,我就放心了。
慕淺緩過來,見此情形先是一愣,隨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陸與川伸手扶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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