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還沒怎么睡呢,天就亮了,張采萱醒來后,身子沒動,仔細聽了下村里那邊的動靜,除了偶爾傳來的雞鳴和狗吠,還有村里人打招呼的聲音,根本什么也沒有。
張采萱一整天都有點心神不寧,時不時就往村里那邊看看,如果有了消息,仔細聽的話,村西這邊應該也能聽到點動靜。
無論如何,總歸是好事。秀芬看到進文,立時就跑了出去, 進文,如何?可得了消息?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張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擔憂。他不是別人,他是秦肅凜,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
大門緩緩地打開, 張采萱站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門口過來的馬車剛剛停下。進文從馬車上利落的跳了下來。
這話也對,她和抱琴可以說是涂良和秦肅凜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真有個什么事,不說死了,就是犯了事,她們就在這青山村沒挪窩,沒道理不告知她們一聲。
張采萱心里一喜,抬手去開門,肅凜,你回來了?
她回家做了飯菜,和驕陽兩人吃了,外面的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今天的午飯吃得晚,往常吃過午飯還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驕陽也不動彈,只在炕上和望歸玩鬧。其實就是驕陽拿些撥浪鼓逗他,兩個月大的孩子,只能看得到個大概,不時咧嘴笑笑。
但是這四兄弟里面讓誰去, 這又是一個問題。就跟當初選征兵人選一樣,讓誰去都不好。外面據(jù)說是沒有劫匪, 但也是據(jù)說而已。當初秦肅凜他們被抓走的時候, 不也誰也沒料到。要說安全,還是守在村里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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