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這才終于緩緩睜開眼來看著他,一臉無辜地開口問:那是哪種?
喬仲興從廚房里探出頭來,道:容雋,你醒了?
我沒有時間。喬唯一說,我還要上課呢。
梁橋一走,不待喬仲興介紹屋子里其他人給容雋認識,喬唯一的三嬸已經(jīng)搶先開口道:容雋是吧?哎喲我們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學半年就帶男朋友回來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說自己是桐城人嗎?怎么你外公的司機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嗎?
喬仲興欣慰地點了點頭,道:沒有什么比唯一開心幸福更重要。
聽到這句話,容雋瞬間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湊過去,翻身就準備壓住。
而對于一個父親來說,世上能有一個男人愿意為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犧牲與改變,已經(jīng)是莫大的欣慰與滿足了。
直到容雋在開學后不久的一次籃球比賽上摔折了手臂。
容雋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里釋放出來,連忙轉(zhuǎn)頭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那里,年輕的男孩正將同樣年輕的女孩抵在墻邊,吻得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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