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婦人一人不滿,也有人幫腔,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十斤糧食呢,哪家的糧食也不是大風刮的,都經不起這么禍禍。
張采萱直接道,已經走了。他們都很急,你去砍柴嗎?
抱琴也跟著她進門, 道,我還得拿點藥材回去熬。
一直到了后半夜,張采萱熬不住了,聽到村里那邊傳來的雞鳴聲,再過一兩個時辰天都要亮了。她白天還得帶孩子呢,這么一想,她熬著也不是辦法。秦肅凜不在,她尤其注意保養(yǎng)自己的身子,她才生孩子兩個月,可不敢這么熬,干脆躺上床陪著望歸睡覺。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張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擔憂。他不是別人,他是秦肅凜,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
秦肅凜沒接話,將扛著的麻袋放下,卻并沒有起身去外頭卸馬車,燭火下他認真看著她的臉,似乎想要記住一般,采萱,我要走了。
她走到門口,沒急著開門,先問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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