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庭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沒有拒絕。
不是。霍祁然說,想著這里離你那邊近,萬一有什么事,可以隨時過來找你。我一個人在,沒有其他事。
都到醫(yī)院了,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實驗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對他道。
說著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機,當著景彥庭的面撥通了霍祁然的電話。
而他平靜地仿佛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后來,我被人救起,卻已經流落到t國?;蛟S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邊的幾年時間,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更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什么親人
景厘也沒有多贅述什么,點了點頭,道:我能出國去念書,也是多虧了嫂子她的幫助,在我回來之前,我們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爸爸。景厘連忙攔住他,說,我叫他過來就是了,他不會介意吃外賣的,絕對不會。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走進衛(wèi)生間去給景彥庭準備一切。
坦白說,這種情況下,繼續(xù)治療的確是沒什么意義,不如趁著還有時間,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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