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獨自幫景彥庭打包好東西,退掉了小旅館的房間,打了車,前往她新訂的住處。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個孩子?
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經(jīng)開始泛紅,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細。
打開行李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藥。
景厘緩緩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抬起眼來看著他,低聲道:我跟爸爸分開七年了,對我而言,再沒有比跟爸爸團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開的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所以,從今往后,我會一直陪在爸爸身邊,一直——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撐,到被拒之門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頭時,終究會無力心碎。
今天來見的幾個醫(yī)生其實都是霍靳北幫著安排的,應該都已經(jīng)算得上是業(yè)界權威,或許事情到這一步已經(jīng)該有個定論,可是眼見著景厘還是不愿意放棄,霍祁然還是選擇了無條件支持她。
景彥庭卻只是看向景厘,說:小厘,你去。
她很想開口問,卻還是更想等給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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