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雋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這種折磨人的日子終于可以過去了。
容雋聽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喬唯一懶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門。
于是乎,這天晚上,做夢都想在喬唯一的房間里過夜的容雋得償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雋順著喬唯一的視線看著那人匆匆離開的背影,很快又回過頭來,繼續(xù)蹭著她的臉,低低開口道:老婆,你就原諒我吧,這兩天我都快難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這會兒還揪在一起呢
我知道。喬仲興說,兩個(gè)人都沒蓋被子,睡得橫七豎八的。
喬唯一只覺得無語——明明兩個(gè)早就已經(jīng)認(rèn)識的人,卻還要在這里唱雙簧,他們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尷尬。
喝了一點(diǎn)。容雋一面說著,一面拉著她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之后伸手將她抱進(jìn)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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